饮水止渴(微H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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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。原本只是松松圈着她,此刻指节探入她腿间缝隙,隔着潮润的皮肤,抵住那道柔软的闭合,没有深入,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血肉,施加着存在感极强的压力。
  温什言终于无法再沉浸于昏睡,杜伯司太会,抵御不住,他不准备停手,而是再给她一次。
  一种被从四面八方侵入的感觉攫住了她,他的胸膛,他的手臂,他的唇舌,他的手指,所有属于他的部分都在侵占她的感知,她在半梦半醒的泥淖里挣扎,试图抓住一点清明的意识,却被酒精拖拽着,更深的沉沦。
  杜柏司感觉到她的躁动,那只覆在她胸前的手开始动作,拇指指腹精准地找到顶端已然微微挺立的蓓蕾,不轻不重地揉按,时而用指甲边缘刮擦最敏感的那一点,引起她身体一阵细密的抽搐,他的吻移到了她的耳廓,含住耳垂,用舌尖顶弄耳后的凹陷,湿热的呼吸尽数灌入耳道。
  “嗯……”温什言终于溢出一声破碎的鼻音,她想躲,头却被他固定在枕间,脖颈完全暴露在他唇齿之下,他的啃舔变得清晰,吻痕沿着颈侧一路蔓延到肩头,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渐深的红痕。
  那只在她腿间的手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,中指顺着缝隙缓缓向下划动,感受到那处的温热与逐渐明显的湿意,他勾起唇角,笑了笑,温什言感受他的吐息,如此灼热,然后指腹抵住入口,没有立刻进入,而是施加一个旋转的、按压的动作。
  温什言的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并拢,却被他横在她腿间的膝盖顶住,动弹不得,空虚感从小腹深处升腾起来,混合着酒精带来的燥热,让她难耐地扭动腰肢,这细微的迎合取悦了他。
  他那只一直揉捏她柔软的手忽然撤离,转而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大,将她的脸向后扳,温什言被迫侧过头,他的唇与她紧贴。
  这个吻带着深夜的凉意和属于他的独特气息,唇舌湿滑,长驱直入,卷走她口腔里残余的酒味和氧气,吻得深入而专注,舌尖扫过上颚,勾缠她的舌,吮吸,舔舐,发出暧昧的水声。
  温什言彻底醒了,却又陷入另一种更深的迷乱,肺部的空气被掠夺,大脑因缺氧而晕眩,身体却在他的掌控下愈发敏感。
  在她几乎要窒息时,他略微退开毫厘,让她吸进一口微凉的空气,昏暗的光线里,他们的视线短暂交缠,她眼中水汽氤氲,看不清,却勾起来了杜伯司的情欲,他眼底是一片暗火,嘴角噙着笑意,这笑意让她心悸,没来得及反应,他的唇再度覆下,比先前更凶,更贪婪。
  与此同时,他停留在她腿间的手指,寻着湿滑的路径,就这样毫无章法的刺入了一个指节。
  温什言浑身一僵,闷哼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间,异物感清晰而尖锐,随即被更汹涌的空虚和渴望取代,他的指节微微弯曲,找到某个隐秘的凸起,按压,刮蹭。
  快感如细密的蚁,一点一点啃食她的神经,她控制不住地挺腰,向后更紧地贴向他坚硬的躯体,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喟叹,吻得更深,手指开始缓慢地抽送,起初只是一根手指,浅尝辄止,继而加入第二根,甬道被撑开,内壁敏感地绞紧入侵者,每一次退出都带来难耐的空虚,每一次深入都碾磨着最痒处。
  他的吻终于移开她的唇,沿着下巴,脖颈,回到她肩头,留下新的湿痕,唇舌在她背部蝴蝶骨上游移,牙齿偶尔轻啮。而他留在她体内的手指,节奏逐渐加快,力道加重,弯起的指节精准地抠挖着内壁的敏感点。
  温什言的脸埋进枕头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床单,指节泛白。
  呻吟被压抑成破碎的呜咽,从喉咙深处断续溢出,身体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抛上浪尖,酒精放大了每一丝触觉,让她脆弱得不堪一击,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紧贴着她臀部的灼热坚硬,能感觉到他手指在体内的每一次转折,能感觉到他唇舌在她皮肤上点燃的每一簇火苗。
  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的、高强度的刺激逼到崩溃边缘时,他忽然抽出了手指。
  骤然极致的空虚让她几乎呜咽出声,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着,渴望着被填满,她无助地微微张着唇喘息。
  杜柏司的手臂依旧从她腰下穿过,将她牢牢锁在怀里,他侧身,借着窗外透进的稀薄天光看她,她面颊潮红,眼角湿润,嘴唇微肿,眼神失神地望向他,带着不自知的祈求。
  他抬手,用沾满她体液的手指,轻轻抹过她湿漉漉的下唇,冰凉的触感和属于她自己的气味让她颤了颤。
  他凝视她几秒,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难辨,唯有欲望清晰可见,然后,他再次低头,吻住她,这一次的吻带着她体液的微腥和咸湿,色情,淫靡。
  吻逐渐下滑,离开她的唇,经过下巴、脖颈,再次留在她胸前,他含住一侧挺立的乳尖,用力吮吸,舌尖绕着乳晕快速拨弄,另一只手继续玩弄另一边。快感尖锐而集中,温什言仰起头,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,细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,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。
  他的吻继续向下,滑过小腹平坦的肌理,最终抵达那片泥泞不堪的花园,他不急着进入,而是先用鼻尖蹭了蹭微肿的阴阜,然后伸出舌头,从下至上,缓慢而有力地舔过那道湿热的缝隙。
  温什言如遭电击,腰肢猛地弹起,又被他按回床上。
  他的舌头灵巧而执着,分开花瓣,找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,反复舔弄、吮吸,时而用舌尖快速弹击,温什言遭不住了,他再次探入手指,一边用唇舌伺候最敏感的核心,一边用指腹在湿滑紧致的内部摸索、按压、旋转。
  双重快感迭加,排山倒海。
  温什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脚趾蜷缩,小腿肌肉绷紧,她觉得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弦已到了极限。
  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,意识完全被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淹没。
  他感受着她内壁越来越急促的痉挛,知道她已濒临极限,他加重了舔弄的力道,手指也加快了抠挖的速度,对准那一点反复进攻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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